千淼

[aph]《画》亚瑟篇

ooc预警,本篇是亚瑟视角,其他人打酱油

这个事件将以五个人的视角分别阐述从而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雷者勿入

老王不简单,老王不简单,老王不简单

我确定是all耀,我确定

ps: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写些什么

本章略仿《克苏鲁神话》不妥立删


听亚瑟讲那过去的故事๑乛◡乛๑



“为什么我要和弗朗西斯绝交?”


英国最受欢迎的画家亚瑟·柯克兰和他的好朋友法国画家弗朗西斯绝交的消息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整个艺术界,大家都纷纷猜测着这背后的原因,有什么“亚瑟喜欢上了弗朗西斯的男朋友”这种八卦型的,也有“亚瑟终于看不下去弗朗西斯的绘画风格了”这种正经型的,还有什么“两人因情生恨”这种鬼扯型的

而现在,亚瑟的富二代表弟阿尔弗雷德终于前去询问了正经当事人。



“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他的绘画风格,甚至欣赏他那富有充沛想象力的画作,但是,如果,如果你跟我一样,看到了他本质上的病态与疯狂,你就该明白,远离他,是一件多么正确的事情——”

“他,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囚禁了恶魔。”





“你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很欣赏他的画作,在他刚刚崭露头角的时候我就说过,他会是艺术史上的一个天才,哪怕后来传出他可能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并且恋慕之人就是他画上的那个模特,对,那个美丽且纤弱的东方少年,我也没有改变过自己的想法,当然,我并不关心他的性取向,更不会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就疏远这么一个伟大的艺术家,毕竟,我看中的是他的才能而不是他的性取向,我又不是上帝,更不是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这并不关我的事,但是——是的,是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不关心,总有些‘心怀众生’的‘上帝’关心,他的画作再也卖不出去了,他的画展也没有人来看了,因为这都可能会传播可怕的精神疾病,但是,恕我直言,精神疾病只会传播给人类,‘上帝’怎么会感染呢?……好吧好吧,我仍然在为他打抱不平,当然——我当然不是同性恋,阿尔弗雷德,你在胡乱怀疑些什么?”

“好吧,回到正题,弗朗西斯,一个声名显赫成名已久的画家仿佛回到了当初初来巴黎时籍籍无名的样子,不,也许更糟,毕竟,你知道的,虽然弗朗西斯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同性恋,但是别人认为他是,他不止一次地被审判,但幸好,现在抨击他的人在不久前给他提供了一大笔‘保释金’,这让他还能出现在巴黎街头,而不是巴黎监狱,但他似乎成为了法庭的常客,家财也被消耗一空,并且,他找不到工作,因为,他有所谓的‘精神疾病’,对对对,你说得对,艺术高于金钱,不能用财富来衡量艺术,不过,阿尔弗雷德,你要明白,艺术家他先是一个人,他不可能空着肚子画画。”


“是的,我给了他帮助,邀请他来到伦敦,但是,他拒绝了,他说他离不开巴黎,当然,我还是给了他物质上的支持,我买下了他滞留的所有画作,虽然这些画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好吧好吧,我不得不承认,画上的人确实很美——什么?我一直盯着他,阿尔弗雷德,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在跟你说话,看的当然是你了,我为什么要盯着弗朗西斯的画?”

“行,我们继续——外面的流言?哦,我当然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可我再怎么样也是个伯爵,更何况,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根本不喜欢男人,好了好了,我很愧疚给你们家的生意带来了困扰行了吧,我们现在在谈论弗朗西斯不是吗,既然是,那就把话题掰回来。”


“也许是因为我这种对于艺术的欣赏打动了他,他写信邀请我去巴黎,他说,他想带我去看他的缪斯,是的,缪斯。”




“到达巴黎的那天是个晴天,你知道的,法国和英国不一样,伦敦永远是一副阴沉的样子,绅士淑女们总是带着伞以免自己狼狈,而巴黎,我只能说,天气不错,让带着伞的我像一个傻瓜,当然,我不是第一次去法国,只是上一次去的时候正好是雨天。”


“我在码头看到了弗朗西斯,是的,夏天,他却穿着风衣,码头的人很杂,上流社会的人认出了他掩着鼻子嫌恶地躲到一边,下层的人认不出他自然就不存在什么厌恶的情绪,情窦初开的少女们甚至悄悄打量着他,露出羞涩的笑容,是的,他很英俊,非常英俊,这一点毋庸置疑,毕竟,在他还是个所谓的正常人的时候,与他的画作齐名的是他的外表,那时候,夫人小姐们总是环绕着他的,可现在,躲得最远的也是她们。”


“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本能地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过,我并未做多想,毕竟他正在经历一件足以让普通人崩溃的大事,他看起来还比较正常,这让我放心不少,那一点点的不正常对比起其他非疯即死的人来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为什么要穿着厚厚的风衣来接我,他确实不正常,但是,他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表现为对自己的伤害,而是,以另一种极端且病态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譬如,伤害别人。”



“我跟着弗朗西斯回到了他的家,这一点让我颇有些惊讶,因为,整个欧洲的人都知道,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很恋家,他不会离开它超过十二个小时,也不会邀请别人去参观它,哪怕对方是高高在上的国王。”

“说实话,他的家很普通,对比起其他有过像他一样成就的人来说甚至有些简陋,但是,更让我惊讶的是,他的家中,没有一幅画,无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



“‘为什么没有画?很简单,因为哥哥我看不上其他人粗劣的作品,当代人的画作简直是一塌糊涂,他们的线条要么僵硬得像放了两个月的法棍面包要么绵软得像巴黎乡下的烂泥,色彩的运用也是乱七八糟,在我刚来到巴黎的时候,哥哥我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巴黎人的眼睛都不大好,要不然怎么会推崇这些东西,至于以前的作品,我承认,有些确实不错,但是也只能待在博物馆里远观。’”



“很自负的话,但我认可,他是这个时代独一无二的天才,而我,就像他补充说明的一样,‘亚瑟,哥哥承认你的才华,你的画作很美,但是,美而无神,你的画只是画,不,准确来说是一副精雕细琢的画’我发誓,阿尔,如果当时换个人对我说出这句话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但是,他是弗朗西斯,尽管他的人物画只有一个模特,但不可否认,如果世上真的有东方传说中的画中仙,那他一定会是弗朗西斯笔下的那个少年,国籍优势?阿尔弗雷德,你真是个没有艺术细胞的傻瓜,毫无浪漫感可言,跟你说话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不,我没有生气,我不至于为一幅画而生你的气,当然,你是我的表弟,你是活生生的人,而那,只是一副不会说话、没有感情的画而已,当然,你不要怀疑你的重要性——把你的手从他身上拿开,阿尔弗雷德,否则我们击剑场上见!”

“不不不,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呃,不能接受你没有洗手就去碰画,当然、当然是针对所有的画作和所有的人,你要去洗手?不,不用,没有那个必要,我们在谈论弗朗西斯不是吗,现在,继续我们的话题吧——阿尔弗雷德,坐下!我说继续!”


“好,我们现在继续,我是傍晚时分到的巴黎,算算路上的时间,到他家时正好是晚餐时间,不过看他家里冷冷清清的样子,很明显他并不准备邀请我在他家里吃晚餐,不过我是没想到他打开了他家的地下室,并邀请我进去‘你会见到我的缪斯,我的灵感之花,我的生命之源。’”

“关在地下室的缪斯,呵,现在想起来真是讽刺至极,不过当时的我并没有多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我只是个客人而已,管不了主人家的事。”



“‘亚瑟,你会爱上他的,他值得世界上最美好的语言,可惜我不是个诗人,无法将对他的赞美和夸耀集结成篇章,我只是个二流的画家,只能拿着我残破不堪的画笔去描绘他的盛世容颜,创造出一些不伦不类的赝品’说实话,当时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才能让自视甚高的弗朗西斯如此贬低自己,当然,当时的我是更多的是坚信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弗朗西斯爱他,所以如此夸张地表明他爱人的美丽,我甚至为弗朗西斯能毫无芥蒂地将他的视若珍宝的爱人介绍给我而感到荣幸,这说明他信任我,而你我都知道,信任,是一件多么值得珍惜的东西,呵,以至于当时的我完全沉浸于这种自我感动之中而忽略在阴暗的地下室中不知名的诡异的香气。”


“我跟在他身后,渐渐明白了他为什么穿着风衣,地下室很冷,我敢发誓,哪怕是英国最冷的日子都比不上那地下室的冷。侵入骨髓的冷,让我都快分不清是地下室的通道太长还是我的腿太僵了。”

“我跟着他,是的,虽然我的腿和脚都已经快冻僵了,我还是紧紧地跟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从一进入那个地下室开始,我就感觉上帝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是的,上帝说,有天使在受难,而我,作为他最忠实的信徒,我应该去救他。”

“阿尔弗雷德,收起你那个死蠢的表情,我很好,我没有疯,我很清醒,我当然没有受什么蛊惑,这只是一种比喻,你懂吗,比喻。”



“我确定我一直跟着他,但是,或许是我抵抗不了恶魔的诱惑而眨了眨眼,他消失了,我面前只剩一条阴暗的走廊,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地下室,似乎太大了些,不过好在,它只有一条路,我知道,巴黎的地下就是另一个世界,所以我只是在一开始有些慌乱,当然是这样,什么妖精小姐,我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你以为我是你吗?幼稚鬼。”


“我继续朝前走,为什么我不往回走?这个问题,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觉告诉我往前走,也许是因为弗朗西斯很久没有换过灯芯了,走道里光线很暗,我只能凭着隐隐约约的光线看到斑驳的墙面,深深浅浅的阴影看起来像是一副惊悚画作,庆幸的是,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上面有什么令人作呕的东西,毕竟,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些毛骨悚然。”


“我顺着走道大概走了十来分钟吧,我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僵硬了,你知道的,那里实在是太冷了,让我想起了冰窖,不过后来证实,那确实是个冰窖,巨大的,专为我们准备的——冰窖。”



“好了阿尔,不要露出一副见鬼的表情,我只是开了个玩笑,那么冷会不会是用来储存尸体的?墙上的痕迹是不是血?阿尔弗雷德,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要总是看那些无趣的侦探小说,你也该学些正经的东西了,难道你指望以后用你的侦探能力去处理生意上的事情?不过,你不戴那多余的眼镜的时候看起来好多了,我早就说过,它让你看起来非常的愚蠢,你以前还说什么离不开它,现在————好吧好吧,听你的,我们回到正题”


“在我快要冻僵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一扇门,一扇古老的、破旧的木门,我敢发誓,哪怕是一个小孩子都能轻松把它踹开,当然,我说的是正常小孩子,而不是像你这样的天生蛮力的——呃,异端?”


“我打开了那扇门,是的是的,我知道那不符合绅士的礼仪,但当时,好奇心占据了一切,而我,再找不到一个温暖的地方今天就没有机会和你说话了——你在喝什么?酒?不,我不喝,那种东西会让我失去控制,我劝你也少喝,现在,坐得离我远一点,你现在的味道像极了那天弗朗西斯的味道——这么说起来,他还喝了酒,看来我还忽略了一些东西。”



“好的好的,我们继续,门后有什么?呵呵,让你失望了,门后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恶心恐怖的东西,更没有什么堆积成山的尸体,是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它有另一扇门,我不知道是什么驱使着我去开的那扇门,我只知道我当时冷极了,但是那扇门是温热的。”


“门开了,我终于认识到了弗朗西斯那肮脏恶心的真面目,他囚禁了天使,他是罪恶的,他应该被审判——什么?囚禁的是恶魔?阿尔弗雷德,你真该去看看你的脑子,恶魔怎么会被囚禁,只有天使,善良纯洁的天使,才会被贪婪的人类欺侮——我说的?你在开什么玩笑,绅士是不会歪曲事实的,好了阿尔弗雷德,你现在要么闭嘴听我说,要么就回你的美/国。”


“呼—我们继续。屋子很空旷,也很温暖,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生命力的回流,当然,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那个可怜的、被关在笼子里的天使”


“弗朗西斯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蹩脚的二流画家,他描绘不出那个少年千万分之一的美貌,当然,我也做不到,他的美是超越尘世的、不染纤尘的,但是,当我靠近他的时候,他在害怕,那双清澈的、动人的眼眸中盛满了惧意,乌黑的发衬得他的脸越发的苍白,他害怕我,却无法后退,该死的波诺弗瓦将他关在了笼子里,做他的笼中花。”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弗朗西斯·波诺弗瓦没有伤害自己,而是伤害别人,是的,我可怜的天使被困在笼子里,只穿着一件不合身的长袍,我看不到他身上其他的地方,但是,我可以看到他手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什么痕迹?你说呢!当然,呵,你问那么多干嘛,当然是打的,就像我当初用马鞭打到你身上的痕迹一样,当然,你不要问了,还能是什么!”


“我甚至看到了没有收拾干净的血迹,当然是弗朗西斯对可怜的少年干的恶事,我都说了,没有死人,没有尸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并没有替弗朗西斯说谎的理由,不是吗!”


“我想救他出来,但可惜,这个地下室虽然什么都破破烂烂的但唯有这个笼子不一样,它坚固得令人发指,兴许是他看出来了我并没有伤害他意思,他对我没有那么防备了,只是安安静静地待在笼子里看着我忙碌。”



“‘这个笼子只能用钥匙打开’”



“他对我说话了,阿尔,我发誓,那是我有生以来听过的最动听的声音,就像,温德米尔湖畔的清脆的鸟鸣,有着让人心静和沉沦的力量。”


“我问他,知不知道钥匙在哪里,他告诉我,只有弗朗西斯知道,让我赶紧回去,他说他知道,弗朗西斯会过来的,若是被他发现,我们都会受到惩罚。”


“是的,我没有离开,而是选择了躲起来,既然只有弗朗西斯知道钥匙在哪里,那就问他啊,至于用什么方法,我想你知道的,我是个伯爵,上流社会的手段我的父母都教育过我,不过,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等到弗朗西斯,因为,就在我藏起来之后,睡意席卷了我的身体,虽然我竭力想保持清醒,但还是失败了,当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旅馆里,第二天,我就离开了巴黎——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亚瑟·柯克兰伯爵乘维多利亚号离开巴黎”

                                                     ——七月十二日

“法国画家弗朗西斯·波诺弗瓦自杀身亡”

                                                      ——七月十六日

“亚瑟·柯克兰伯爵二十万英镑的价格拍下已故好友波诺弗瓦先生的遗作”

                                                      ——十月二十日

“亚瑟·柯克兰伯爵失踪”

                                                    ——十月二十七日

“琼斯子爵来到伦敦”

                                                 ——十一月十一日




阿尔篇预告:

“我叫阿尔弗雷德·F·琼斯,是个美/国人,而现在,我在已经近一年没有来过的英/国——糟糕的食物,糟糕的天气,这一切都是拜我的表哥亚瑟·柯克兰所赐,他在半个月前留下了一封信后就失踪了,而信上,指名道姓的让我——他的表弟、世界的hero来伦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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